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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铭章喃喃自语地说着,结过账后刚准备走,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嚣,是马蹄疾驰的声响。
骑马之人腰间还别着一把管制刀具,正沿着长街呼啸而来。
看到这个情况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往街道边上避开了一些,不料骑行之人刚过去几步却突然勒住马匹,马匹顿时发出一阵长长的马嘶,前蹄高高跃起,停了下来。
在古代,骑马上街的人就跟现代开巡逻车的差不多,何况对方腰间还别着64式管制刀具,平头百姓轻易得罪不起,柳铭章见状便想迈步离开,不曾想却被那人一口叫住。
“那位公子,可是柳铭章?”
柳铭章一愣,转身望向那名带刀男子,上下打量一番后发现并不认识。
这时男子从马上一跃而下,又从身上取出一幅卷轴打开,和他的长相前后一比对,点头道:“没错,你就是柳铭章。”
“靠!我特么啥时候成通缉犯了?”
这时柳铭章的第一反应是把腿就跑,不过对方除了管制刀具以外,并没有重铐在身,说明应该不是公门捕快,于是用出了第二招,这时他装傻充愣道:
“不错,我确是柳铭章。可是,大哥容禀,我从来没有作奸犯科,一向奉公守法,是一等良民,不知大哥找我何事?”
虽然柳铭章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打起了鼓,毕竟这时包黑炭还没有考中状元进入大理寺,要是遇上冤假错案他是真的没底。
但一想到评书里说那黑炭头夜审阴,日审阳,就连幽冥鬼差都能让他叫出来指正人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传说中的那么神。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将手中画像收起,对他说道:“是就行了,我们家公子有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等,等等,这位大哥,你还没说你家公子是谁呢!”柳铭章连忙问道。
这要是个小姐的话,他倒想得起自己和哪位小姐有过交情,但对方是个公子来说,他实在想不起自己和那家公子有过能够想请的交情。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支竹笛吹响,很快就有一两马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边上。
“柳公子,请吧,我等还要赶回去复命,别让我家公子等急了。”
男子说完又跃上了马,给了车夫一个颜色后,驱驰着马匹绕到马车前,准备头前带路。
“唉!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柳铭章吹了吹马车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爬上马车,掀起锦绒门帘一头钻进了车厢中。
车夫见柳铭章已经坐稳,“啪”地一声甩动缰绳,马车轮毂“轱辘轱辘”转动了起来。
刚才进来前柳铭章就已经有些疑惑了,因为从马车的外饰来看,木质的马车在车厢外壁上通常是棱角分明才对。
谁都知道流线型的外部结构有利于防撞,但受限于古代的木工设计水平不高,想要在棱角处做出一些流线型防撞结构,就必须大量选材。
这样的选材无异于提高成本,由此可见这辆马车木质工艺很高,绝不是寻常人家的马车能比。
另外在马车门帘上也是讲究,是甫触手便觉得无比丝滑的重锦,这种面料在现代很常见,但受限于工艺,古代在不借助机械化工具的情况下,使用纯手工的技法成本也非常高。
基于这几点因素判断,这马车的主人就很不简单。
这一路上柳铭章心情十分忐忑,马车在城中的行进速度也不快,期间他几次掀起窗帘看车窗外,但发现车窗外的景物十分陌生,最后徒劳地回到车内老实坐下,这时车子停下了。
当柳铭章下车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宏伟的建筑,白墙想两边伸展开来,可以看出占地面积非常大,正大门的牌匾上写的繁体字他认得,上面赫然写着“国子监”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