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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析奈须蘑菇《空之境界》——二元论的再消解】
(目前网络上我只留下了【再析版】,这样的解析或者说是解构也应该是给足够善良、智慧的人看的,要不然可能引发一些误解和生造的矛盾。我自知才疏学浅,资质愚钝,就只是写了一堆连我自己都不懂的废话。其实这一篇也有出错,因为独特的语法做出了许多限制,而且我也的确学识浅薄。)
看故事的人看故事,看哲学的人看哲学?
迷恋式姐的人迷恋式姐,向往境界的人向往境界?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觉我没从哪里来,也不到哪里去。
苏珊桑塔格主张反对诠释。诚然,任何对文本的诠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诠释者对文本的过度揣测。因此,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解析《空之境界》了。对于《空之境界》,我们只需感受即可,不需任何的诠释。
作为一部优秀作品,《空之境界》吸引了各种各样的读者观众,不同的人看《空之境界》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感受。而妄说自己是来看境界的人,并非具有超越前者的智识,也只是在真理海边捡贝壳的小孩子罢了。
而我是一名更普通的自然科学学者,对捡贝壳的小男孩艾萨克牛顿尚且不能望其项背。尽管这是我人生对《空之境界》最后一次解读,却也无法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因此,我只能尽力,并且,适可而止。
如同第一眼见到两仪式的人,女性会把两仪式认作男性,男性会把两仪式认作女性。蘑菇这里没有提及同性恋,但同性恋看到两仪式,估计也会看到自己的性取向。这只说明,女主两仪式可谓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唯独黑桐干也第一眼看到两仪式就邂逅了境界式。或许,这也就是所谓的天生一对了。
这也证明,不同的人看两仪式,看到的是殊相。哲学家是爱智慧的人,不同文明的哲学家们总会不约而同思索相似的问题,而故事《空之境界》也提供了与哲学类似的思考。因而不同的人解析《空之境界》,可以解析出各种类型又足以自圆其说的哲学流派,但这可能也只是不同诠释者解析到的殊相。或许,蘑菇曾对自己的作品提供了一定的共相。但是,蘑菇既然将之名为《空之境界》,这个标题却提醒了智识浅薄的我。其实,我看到的殊相无需再作赘述,蘑菇提供的共相也无需寻找了,是该去除所有的相,甚至包括刻意去除所有的相,也包括没有相与有相的二元对立。
执着于起源问题,利用机械制作的人偶以及运用几何学设计的大楼为材料,甚至觊觎两仪式的“身体”,尝试打开“终结大门”的荒耶宗莲,可谓《空之境界》最大的反派,也是在任何人看来都毫无人性的怪物。相比追溯人类起源的卢梭,和运用几何学方法探究人类内心和伦理问题的斯宾诺莎,致力于解救人类的哲学家们和致力于毁灭人类的荒耶宗莲,似乎是使用同样方法,却目标截然相反的一正一邪、一善一恶的存在。但是,这样的二元对立实则真的存在吗?
在解答或是解构这个过于沉重的道德问题之前,我可能还希望三观未定的青少年和青年人回顾《矛盾螺旋》的几个情节。在《空之境界》中,远比男女主心智更成熟的苍崎橙子看起来是一个哲学气御姐,总在关键时刻发表重要见解,又给男女主提供最及时有效的帮助。但是,苍崎橙子也曾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她有她的伤痛,有强烈的自尊心,最大的原则是忌讳别人叫她“伤痛之赤”。然而,阿鲁巴偏要挑战这份原则和自尊心,以致被橙子的使魔吞噬,真可谓不作死就不会死。还有,被制作的人偶臙条巴,本是已死之人,按理说不能引起什么。但与高中时代的校霸狭路相逢又被群殴时,误以为已杀过人的臙条巴生无可恋于是破釜沉舟将对方的人带入死胡同,混乱之际又戳了其中一个人的眼睛。如何评价这群校霸的行为?还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这群人霸凌行为必定时日已久,却招惹了“亡命之徒”臙条巴,那只能说眼睛被戳是咎由自取,而不是由已死的臙条巴引起。执着于研究起源问题的荒耶宗莲,于现代社会布下结界,企图逃避“抑制力”的制约。但“抑制力”还未至,女主两仪式就来了,然后轻而易举把它给灭了。这仍然是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的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