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啃文书库 / 未分类 / 南葶苈子 / 四、蜻蜓梦见蝴蝶飞行的轨迹,解析动漫《空之境界》(2/3)

四、蜻蜓梦见蝴蝶飞行的轨迹,解析动漫《空之境界》(2/3)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空之境界》有许多剧情小细节,我很难逐个寻出再做讲解,也根本不必要这么做。但为了便于阐明一些事,我暂且举个例子。剧场版《空之境界》对两仪式形象的刻画,16岁和18岁时可以通过面部轮廓看出细微差别。比如《矛盾螺旋》最后咖啡厅里两仪式与臙条巴的相遇,根据样貌判断这里的两仪式是在16岁,时间是在臙条巴活着时。也就是说,高中时代臙条巴和式早已见过面。后来,臙条巴在明知自己已死的情况下还说“等一切结束后要重新开始”。诚然,这只是他自我欺骗安慰自己的话。但由于荒耶宗莲残忍的实验,臙条巴的死亡并非真的安逸死去。梦境里的臙条巴向两仪式招手作别,或许意味着臙条巴在迎来安然的死亡后,他期待的重新开始才得以实现。
  再比如一个小细节,剧场版《痛觉残留》浅上藤乃和两仪式决战的停车场地面上写着“徐行”二字,但是这里却有两个少女不顾交通规则“飙车”——用祖传的异能展开较量。同样身为被主流社会边缘化的不正常人,备受伤害而自我崩坏的少女和自我救赎又救赎她人的少女,似乎用着截然不同的方式对抗压抑。《空之境界》诸多配角与主角之间似乎也存在着不幸与幸运、罪恶和良善的二元分立,但这种二元对立也真的存在吗?
  穿着和服的少女两仪式不受任何束缚地,在废弃的大楼之间跳跃,将废弃大楼视若无物。异能是祖传的、和服象征传统,而少女是鲜活的、年轻的生命,唯有废弃大楼象征的“泡沫经济”是这中间的低谷。奈须蘑菇也像某位法国哲人那样“颂扬原始祖先,批判当代人,只因为害怕后人生活得不幸。”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日本,在作者周围发生着的不幸实在是太多了。奈须蘑菇也希望借助日本的传统,但并非是指复辟,而是像上野千鹤子那样,以更先进的生产力方向,激励日本人走出经济的低谷。亚里士多德认为艺术应当具有教化意义,但原因还出于对古希腊的担忧。创作本来就是虚构,并不需进行道德的审查。就像人在游戏中杀人不是真的杀人,ACG作品也没有教唆人去杀人。但蘑菇出于对日本未来的担忧,因而塑造了沦落于不幸或罪孽的诸多配角,又与冷静克制的女主、纯洁无瑕的男主,看起来形成鲜明对比。但这只是蘑菇为了规劝日本年轻人趋善避恶而假立的言辞,并非真实存在的二元分立。(任何言辞都是假立言说,也包括我的言语,不可尽信)
  《矛盾螺旋》的结尾称“荒耶宗莲化为概念,将在下个世纪再会”。荒耶宗莲对人类造成了小范围灾难,“荒耶宗莲的概念将再会”或许就像在十几年前的“非典”过后,近年又出现与“非典”相似的“新冠疫情”。一个个难以攻克的疾病被人类战胜了,但困扰人类一段时间的重大疾病或别的大灾难总会出现。要不然,仅是人类的繁殖行为就足以使人类成为昔日“澳大利亚的兔子”,以致走向与恐龙同样的命运。荒耶宗莲企图灭亡人类的行为可能招致“抑制力”,但人类遭遇的每次灾难或许也是对人类灭亡的另一种(假立言说的“另一种”只是暂作划分,并非与前者相异,但也非等同)抑制。由此,哪怕仅从人类立场出发,“荒耶宗莲的概念”也已没有所谓善与恶的二元对立了。
热门推荐
足球:开局复制巅峰梅西属性 禁区之狐 从球迷到超级球星 余下的,只有噪音 篮球永不眠 篮坛:从神经刀开始 开局满级爆射,梅西求我入阿根廷 教练,我还不想退役啊 签约AC米兰后,我开摆了 转行后,我成了篮坛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