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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各自搬个板凳,趴的是土台子,教没有课桌凳。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不带斗的木桌子,我们就两个人合着用一个。又后来又坐了长板凳,中午睡午觉时,一个睡桌子,一个睡凳子,互不干扰。我也纳闷了,几指宽的凳子,也摔不下来。到了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就搬到胡家大院去上课了,那里设有一个班。我记得是在西院,西院的堂屋是我们队的仓库,西屋才是我们的教室。东院里的胡清太可能已经搬走,到开封某县任职去了,留下了他的女儿胡小婷和儿子胡石头,大名不知道叫啥。胡小婷是我们的老师,她当时好像是民办教师。石头后来去了开封县,不知道做何职业。来到胡家大院上学时,用的桌凳就是木质的了。学校也在发展,课桌凳就在变化嘛。
胡小婷老师教我们语文。我那时候已经能够制作弹弓架子,那弹弓架都是用六个圆儿的钢筋捏成的。大多数弹弓架子都出自我手,我的天赋早早就发挥出来了。当时也没有工具,手上也没有劲,就跑到生产队的牲口屋车棚庵里,把钢筋伸进那马车帮上的圆铁环里捏,还要两边对称,有点技术含量。我做的多了,就做的比较精细。不大不小,把弹弓皮往架子上一绾,往衣兜里一装,看不出来。弹弓皮从哪里来,这就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我们大多数是从马车上的马鞍上割下来的气马车里带皮,用一个尺子比好了,用剪子剪好。这个东西就成了我们的武器,也是我们的打猎工具。别小看了这东西,他可是伴随了我十几年。我们主要用来打斑鸠和小鸟,这一帮人里,就我和徐小要的准头最好。有时候也打鸽子,打来猎物,几个人用锅煮了改善一下,吃几口肉,解个小馋。也打谁家房顶上的假电灯泡,那是拿来练准头的。弹弓子,都是就地取材,从自然大沙里捡,捡出一些圆的,装进兜兜里,走到哪里打到哪里。
我家的南邻居是前边说到的张黑谷,土改时期他是民兵队长,专门抓逃亡地主和土匪恶霸等。跟过胡刘团拉游击,也是个老党员。等我上学的时候,他已经老了,他还有病,一走一呼歇,哮喘。他和街坊邻居的关系都处的不好,好争地边。北邻是我家,也想强占一墙二尺的,为这事经常闹摩擦。他看见我玩弹弓,心烦,就向我父亲告状,说他家桐树上的坑都是我用弹弓打的。为此事让我爸差点打我。其实我也打过,但不全是我,不像他说的那样严重。这个人他就是不爱和邻居家和睦,他总是做一些让你生气的事。我们家一出门就是一条南北路,他家住在路东。这是土改时期专门为一排五家留下来的南北通道。嗨,他就在我家的门口,溜着他家的院墙栽了一排杨树,那不是他家的地,那是路上,等树长大了,肯定影响我家的出行。我想把它薅了,哥哥不让,不想和他闹纠纷,我俩就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放学回来,憋一泡尿,朝那小杨树苗上浇,结果,没出一星期,那些小树都被尿浇死了。他发现了,也过了栽树季节,他也没法栽了,他也不知道树是怎样死的。本来就不应该栽树的。他说我打他家的桐树了,我就和我的伙伴们商量,就把他家的一棵桐树当成靶子来用,他也逮不住我们,干急没法。先不说他吧,和他闹摩擦的事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