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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聂陆接着他，又一道白影，打中了杨暮吟桌子上的水壶。
“不过很快，到了1896年春，西拉斯方凭借着武器装备的优势，逆转了战争局面。”诗退警告性地向康聂陆盯了一眼。
“哥，真别这样，杨暮吟他们被你打过之后，肯定……”康聂七劝解康聂陆的话被一声脏话怪叫打断了。“艹！杨暮吟你**是不是纸团里面包石头啊怎么这么硬？”康聂陆捡起刚刚打在他额头上的一发纸团子，拆开来看，上面赫然写着一段话：“我们这个西拉斯高端弹药就是不一样啊，硬度大、弹道正、威力足。跟你们卡隆蒂亚垃圾货不在一个层次上。”
康聂七转过头去，看到杨暮吟正像给一只小猫顺毛一样轻轻地抚摸着殷晓歌的头发。又用手指指指他前面的沈默，很明显，这是对康聂陆的挑衅。
而康聂陆把杨暮吟的那发纸团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击中了殷晓歌的脸颊。
“杨暮吟旁边这人是谁？”康聂陆对着柯西来窃窃私语道。
“上午来讲课的一个作家，不知道为什么变成杨暮吟的小女朋友了。”得到柯西来的如此答复后，康聂陆对杨暮吟的方向狠狠地做了个鬼脸。
殷晓歌似乎没什么反应，她把那枚纸团捡起，赛回了杨暮吟手上，对他轻轻地微笑了一下。
杨暮吟没有急着准备下一轮进攻，他从桌上捏起一支圆珠笔来，在便签纸上写了很长的一段字，又把那枚纸团子夹在便签纸内，往前面递了过去。途中有一发来自柯西来的纸团打中了沈默。
“在战争期间，西拉斯人民组织起强大的后方工业生产线，争取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支持，又……你们干什么？”诗退很明显地察觉到了康聂陆手上捏着的一枚纸团子，幸好康聂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收住了。
诗退的注意力回到黑板后，一连串白色的影子像暴雨一样飞过来。康聂陆避之不及，挨了三五发，康聂七和柯西来也受波及。这些子弹来自于收到了杨暮吟纸条的那几个男生，纸条上估计清楚地记载了杨暮吟纸团的捏制方法。
柯西来灵光一闪，捡起命中他的那发纸团子，拆开并写上“杨暮吟，我怀疑你有催眠APP，不然你怎么一个中午就把殷晓歌变成你女朋友的？”捏回原状之后，这枚纸团打中了沈默。
“在这一课里面，要大家记的战役只有一个诺斯恩威尔阻击战。也就是著名的沈朝晖率部死战，全歼敌第810细菌战部队，自己亦壮烈牺牲的那场战役。这场战争是北极战争的重要转折点，为西拉斯奠定了胜利的基础。我了解到，沈朝晖的女儿沈默在我们班，这是我们大家的荣幸。”诗退似乎只想把课上完，语速也有点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