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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拿去玩吧,如果能玩活过来,我给你半包xx粉。”
“我又不吃那玩意。”吕学民已经开始把捆绑海蓝的铁链拆下来,当然,手铐不会解开。
“爱要不要,你不吃有的是人想吃。”傅有贵扭着屁股要离开,小冯赶紧去搀扶,前者嫌弃地推开他,“一边去。这么爱看老子发肿的吉尔?妈/的,真他/妈不痛快……”
没有活着剜掉海蓝的眼睛,让傅有贵浑身痒痒,自己被打爆的眼睛似乎更疼起来。他想过马上跑回去剜海蓝眼睛,但冲动并不强烈,他一定要让海蓝觉得疼才行,不然太不公平了。自己没招谁惹谁,凭什么要挨枪子儿?挨拳脚?要说海蓝是救朋友的女朋友?傅有贵心说怕是想和朋友抢老婆吧?傅有贵这种人与其说不相信世界上有好人,不如说觉得好人一定都是软趴趴、怕前怕后的废物软骨头,一个敢对着自己开枪、动杀手的家伙,在傅有贵的思想里一定也是个恶棍。傅有贵自己都没开枪杀人过,身手更是差,没法独自去干事,也就在打头阵的人把目标干翻后,自己敢上前踩几脚罢了,因此谁敢对自己下狠手,傅有贵心中的恨意恐怕还带着些许嫉妒。若是帮派里的上司责罚自己,这种嫉妒能变成一种恶的激励力量,让自己更加点头哈腰。而如果是和自己敌对的外人,这种嫉妒自然要变成变味儿的“义愤填膺”——不断翻滚的置人于死地的欲望。
傅有贵往钢丝床上一躺,想让自己睡一下,眼睛和小兄弟还在疼,但身子骨又不想动,他就这样呆呆躺着,他觉得自己和被绑在架子上挨烫的海蓝也差不多。
……
(大概一年前)
手机屏幕上,戴眼镜的长发少女一脸厌世地瞪着屏幕这边的一切。
“哈喽哈喽哈喽!看这里!”拿着手机的少女戴着滑稽的头套,对着手机摄像头挥手,“小夜夜你看我们在哪里?锵锵!建宁动物园!”
“原来不是幼儿园……”长发少女疲惫地发出声音,主要目的是不让对面以为自己这边听不见。
“感觉你有点没精打采诶……快看快看,看看那是谁?”
叶小夜有点无语地用手扶了下额头,“可可,你哥明显很不情愿啊,那头套是被你强行套上的吧?”
可可的背后,套着老虎头套的静海蓝正在和一群熊孩子玩闹。
“哇嗷,我是大脑斧~~我要吃掉你们~~”
叶小夜相信让AI来念这些尴尬的话语都会更有感情一点。
但不知为何,这群熊孩子丝毫不对这老虎的声优有什么意见,这些套着兔子、松鼠、刺猬头套的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四散跑开,简直可以说在尽职尽责地配合海蓝表演森林童话剧——如果这低幼的游园活动可以称为戏剧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小孩子总是能被哥哥吸引,明明他一点也不可爱好吗?那空洞的眼睛我觉得贼吓人!我认识个双目失明的少女眼睛都没那么吓人!不知道为什么小孩子对此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