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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舞会的第一个舞伴必定是全场焦点。许多男士跃跃欲试,纷纷上前邀请。奥妮娅在人群中往外望着,看到苏在远处也望着自己。奥妮娅提起裙摆,向所有男士优雅地行了个礼,然后径直向苏走去。
苏很惊慌,她隐隐约约猜到奥妮娅要干什么。身后都挤满了人,苏没办法后退,只能看着奥妮娅走近,心脏跳动得很快。
“我第一位舞伴只能是你,我最好的朋友。”奥妮娅笑着行礼,“那么,美丽的女士,能否有幸请您跳一次舞?”
苏感到全场所有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脸第一次红透了。拒绝的话语在嘴边但就是说不出来。苏知道,事已至此,她真的没办法拒绝她。
就这样,奥妮娅牵着苏的手回到了大厅中央。
奥妮娅大方地举起手放在了苏的肩上。苏略显腼腆地用手环住奥妮娅的腰,跳起了滑步。优美的音乐伴随着有节奏的鞋剌声,她们每隔三个拍子旋转,天鹅绒的裙摆飘起来。
旁边围成一圈的人都在呆呆地看着她们,连正在跳舞的人都情不自禁停下来欣赏她们的舞步。有人疑惑于舞伴为什么是位女士,有人惊叹于舞步的优雅大方,有人沉醉于两位少女翩翩起舞的美好场景。
“小姐怎么能邀请同性跳舞呢?有那么多绅士邀请她啊!真是拿她没办法……”菲利斯很头疼。
伊莎贝拉显然也有些惊讶,但还是允许了女儿的行为,“这也不是什么特别正式的舞会啦,大家玩得开心就好。”
至于苏为什么会跳舞嘛,那就是奥妮娅的精心安排了,当然也包括那条宝蓝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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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斯女士对我实在太严格啦,一直骂我跳得不好,我实在不敢跟她练啦!那这样吧,我教会你,然后你陪我跳怎么样?”奥妮娅拎着舞鞋就要往苏手上塞。
“那么凯特小姐呢?教我完全是浪费时间吧。”
“凯特怎么会愿意呢?她那个胆子,恐怕我的舞会她都不敢来。你也是知道的,我不爱出门,也没其他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所以,你就是最好的人选啦!求求你啦!”奥妮娅开始撒娇了。
苏无可奈何,只得顺从她的心思。
“脚后退一步,对,然后再……”一点一点,奥妮娅教的很耐心,苏也学得很快。
很快两个人就可以一起跳了。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跳着,奥妮娅开心地脸红扑扑的。日光从窗户透过映在了地上,映在了两人飘动的裙摆上。
“不愧是美人鱼的舞步啊!”
“你明明跳得很熟练了啊。”
“啊,哪有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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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着,都微微笑着。
这是苏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奥妮娅长大了。红红的嘴唇微微勾起,那是多么迷人的笑容啊。她的舞步轻盈灵动,不再是当初那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了。她以后会有多少追求者呢?苏想。苏希望她最后不要嫁给有钱的糟老头,因为她老是在小说里看到美女为了金钱而牺牲爱情。但是,她有了追求者之后,会不会就不会对我……那么热情了……
奥妮娅这边也在胡思乱想。自己对苏的感情似乎已经渐渐改变了,不希望苏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奥妮娅看着苏的脸庞越看越喜欢,苏的那种清冷与温柔是她人生中最为熟悉的东西。一定是上辈子的缘分才让我们相遇吧,奥妮娅想。
一曲舞毕,奥妮娅依依不舍松开了手。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